男人怔了一下,似乎没想到这么粗俗,眼里却只有顺从:“我愿意。”

        忍冬没笑,很认真地盯着那张被纱布遮住半边的脸,忽然问:“你是不是还不知道我们的名字?”

        逃兵点点头,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一样:“我想要跟你一样的名字。”

        忍冬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捧起一脸白纱布,郑重其事地告知他:“我是忍冬23。你是我救的,得跟我姓,就叫阿仁吧。”

        屋里一时很安静。风声把雪吹得沙沙作响,奴隶抬起眼,喉结滚了一下,似乎觉得自己被什么温柔地拾起。

        阿卓看看他又看看忍冬,明明两个淫奴才是认识最久的,却总觉得阿仁和他之间的氛围有些奇怪。

        不等他多想,就有雪民热情地喊他们出来跳舞。

        篝火在北狼星划过八字蛇时被彻底点燃。高挑的青年雪民扮成白熊的模样张牙舞爪,也有穿成球的小孩提着一串羽毛挂饰呼啦啦地跑。年长一些的则坐在一旁,头顶贴着象征地位的黑羽毛,慈祥地看一代又一代冰雪生出来的孩子茁壮成长。

        屋外传来雪民的欢呼声和手鼓的乐鸣,仿佛另一个世界的喧闹。

        男人这才找到话题。他靠着墙问:“你怎么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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