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冬喜欢和其他小双性一起唱歌的日子,随口对着笛子吹气,沉寂已久的古物发出清脆的鸟鸣。声音虚弱,却吹起一圈五彩斑斓的鸟羽。
一阵凉风袭来,两人都忍不住发出惊呼。阿卓更是连洗碗都忘了,跑过来仔细端详:“奇怪,我之前怎么都吹不响。”
一时其乐融融,连时间都忘了。
夜里风声骤紧,像有人在山脊上吹号。
被使用过的淫奴充满警惕,无法忍受床上躺着另一个人。忍冬猜拳输了,被阿卓连人带被踢到沙发上去。
忍冬窝在厚实的鹅毛被里,忽然觉得胸口发冷。他蹑手蹑脚地走到窗边。点点繁星下,雪被月光照得像覆了银。
从这个角度能看到山脚下无边无际的军旗,黑红黑红的旗帜被寒风吹得卷边,仿佛汹涌澎湃的血海。
忍颤抖了一下,好像看到半山腰的雪村变成人间炼狱,他和阿卓守护的东西再次灰飞烟灭。
他回头看沉睡的阿卓。一路计划逃跑到现在,他身上背负的重量可不止自己的两倍。
生来无父无母的人感受不到,拥有过家庭却被至亲抛弃的绝望。起码这个隆冬的深夜,他可以抛下白天的烦恼,好好做一场美梦。
月色下惨白的月光,照在阿卓脸上有些陌生。忍冬吓了一跳,不敢叫醒他,只是推门出去,看看有没有同样惊醒的村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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