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从父亲手里继承遗产后,就通过各种关系找到了阿卓出生的家庭,逼他们家庭团聚,互利共荣。贵族们自然不愿跟一个低贱的淫奴扯上关系,发出各种警告,甚至生命威胁。
当信封里抖落出乳母断掉的手指时,阿卓就知道帝国中心容不下他了。
“其实他们的爵位是买的。”阿卓闭着眼,似乎强忍着很大情绪:“北原第一次受到威胁的时候,就是他们收下了传令官的金子,把通往大雪山顶的密道告诉了帝国!”
忍冬手中的鱼肉砸回碗里,溅起的汤汁被他擦去了:“然后呢?“
“山神发怒,烈火燃天,我所有的朋友都失踪了!”阿卓痛苦地捂住脸,忍冬虽然赶紧抱着拍打他后背,心里却知道这种超自然现象是不可能发生的,一定是帝国军队从中作梗。
他想起罪该万死的蒋容狱,愤恨地叹了口气:“要是我早点下手就好了。
阿卓却轻松地摆摆手:“管他呢,好不容易逃出来了。今天只说开心事!”
他的情绪也高涨起来,端详破旧的鼓笛:“信不信我能吹出来?”
阿卓正端着碗筷清洗,闻言回了个眼神:“真的吗?要是还能用,咱就不卖了,留着玩。”
似乎受到某种感召,躺在他手心的骨笛越发冰凉,忍冬赶紧吹气。
他没有受过任何专业音乐训练,收容所教授的音乐仅限于吸引权贵的古典乐。后来更是在发现没有人会专门带淫奴去听音乐会后,彻底取缔了这门课,取而代之的是身段和礼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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