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礼上的“野男人”再次出现,还是戴着他那副手套风衣,沉寂得像一滩死水:“鄙人奉命带走淫奴23……”接着一段冗长的法律公文。

        “奉命?你奉谁的命,不会是你那鏖战北国的主子吧?”司机气势高涨,似乎笃定了要胜他一回。

        “帝国上下谁不知道女王要革了他的命,等他裹着白布被运回来,你这淫奴都不知道被玩烂了多少回了呢!”

        双层玻璃小窗的另一边,忍冬好像没听到后半句一样,乐不可支地跺起了脚。

        对方显然并不完全是蒋容狱的兵,听到这话竟一点都没有生气,只是冷静地指出就算蒋容狱真的死了,蒋家的势力也够司机被枪毙五六个来回。

        司机的脸色冷淡下来,翻袖子准备干架。

        忍冬还想继续听他们鸡同鸭讲,门锁的方向传来古怪的嘎吱声,竟是有人撬锁。

        怎么回事?这可是收容所的车。他赶紧警惕地把外套披在前面,摸出座位底下的矿泉水瓶子当护卫。

        阿卓灵巧的小脸在门缝后面跳:“忍冬忍冬,一起逃跑吧!”

        真蠢啊。因为跑过一次的淫奴就不敢再逃跑,所以这次他们连电击项圈都没拴。

        心脏狂跳,忍冬呆楞地站在那里,胸口一股热浪翻滚。他不知道这句话听起来有多绝望和孤注一掷:“那你带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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