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精后的空虚感让他盘腿坐下,就盯着被自己擦干净的那一块铁片。他披上脏兮兮的外套,将干净的那一面露在外头。

        他开始后悔上车前没有问路了。虽然司机也不一定告诉他,但有机会张口说句话总归是好的。

        忍冬把脸埋进臂弯里,闻到一点古龙水的香味,还有些许铁锈味。蒋容狱的味道也像这样吗?有时他抱着自己顶,玩得他叫哑了嗓子,脑袋埋进去也是一样的味道。

        他们的衣服是放在一起洗的。

        男人曾说:“你是世界上最漂亮的淫奴。”

        后来又推开他的书:“围着我转就行了,你咋来这么多自己的事。”

        可流产那天忍冬都失去意识了他也没停。

        忍冬缓缓张开眼。窗外掠过几根不知名的树干,通通掉光了叶子。

        明年还会长出来吗?忍冬开始胡思乱想,同时练习深呼吸,以便尽快从高潮的余韵脱离出来。

        一个急刹打断了他的修行。车被两拨人拦下,司机骂骂咧咧地甩上车门,拿出证件和对方理论。

        忍冬挑挑眉,兴致勃勃地看他们争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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