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空旷的车厢内发出淫靡的咕叽声,多余的骚水粘在内裤上,凉飕飕的好不舒服。身体被快感取悦,一不留神就跪倒在凹凸的地板上。
一只手臂撑着地面,另一只则加快频率,狠狠惩罚这口不听话的小贱逼。阴道内壁能感受到指甲盖摩擦的力度,狠狠往四面八方转换着角度推送。
快感在累积,快感在碰撞,快感在汇集,却始终达不到顶点。
忍冬操得手麻,干脆张开双腿用骚心去磨晃动的铁皮车厢:“嗯呀,嗯,哼!”
反正没人知道,反正路程还远。
他脑袋里浮现出另一张脸。那张向来傲慢得无可挑剔的脸,盯着他笑的时候仿佛在问,春梦和噩梦里都是我的脸吧?
蒋容狱绑着他,大力扇打那口不听话的骚逼,深深压进凹陷的穴缝里,一边还要扣他的奶孔。男人甚至恶趣味地揪起骚籽研磨,把阴蒂籽拉得厘米长,玩得他三天都尿不出来。
“该死啊,该死的混蛋。”忍冬眼神迷离,呼吸混乱。他浑身颤抖,肉逼里涌起一阵情动的抽搐,竟然想着他的脸高潮了。
脑袋里仿佛有烟花炸开,忍冬像条死鱼一样在冰凉的地面起伏。裤裆下面多处一滩精液,窝囊的小几把竟是光靠后面就高潮了。
他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多出来的淫液,身上汗淋淋的。任谁来了都能一眼看出,这不听话的小淫奴用自己的手指高潮了。
他一边拿外套去盖,一边揪起衣角去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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