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冬当时端起一杯暖胃的热饮,颇有一番风韵地喝下饮料,一小半透明的治水顺着衣裙留下,沾湿布料,露出诱人的身材。

        他挑起一边眉毛,往下亲吻阳具,仿佛在说来啊,大不了一起丢脸。

        想这些乱七八糟的干什么。忍冬敲敲脑袋,臀部在坐垫上蹭了两下。他在窗边冻得泛白的手指不由自主地往下边走。

        “呼——”负责接送他的人都坐在前面,铁幕隔绝了一切。他只能听到他们放的摇滚乐。

        每天接触手无寸铁的绝色淫奴,还能保持依然不动,这帮人怕不是下面有问题吧?

        反正忍冬没有任何问题。

        他一挤开湿哒哒的逼口,两瓣被玩得肥大烂熟的骚穴就食髓知味地贴了上来。

        冰凉的温度刺激得忍冬发出嘶的一声,却抽不出来。阴户的潮水愈发泛滥,争先恐后地朝手指压去。

        忍冬第一次体会到以往只有蒋容狱能享受到的快感。柔软湿滑的肠壁如同水母翻飞的翅膀,将手指包裹得紧紧的。

        忍冬已经是满脸通红,全身冒汗,伸出猩红的舌尖轻轻喘气。

        不够,太小了,忍冬一狠心,将第二根手指尽插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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