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容狱想起一些不愉快的过往,揪着他领口摇晃,科学家几乎窒息:“王大莫我告诉你,要不是家父开眼,不然你早在班师北下的时候就被毙了!告诉我,那个孩子是谁?”
科学家吓得涕泪直流:“佑英,是我们王佑英啊。他妈死了,我一个人怎么带他,就把他送给别人了。这也有错吗?”
一只乌鸦撞在玻璃上,室内一片寂静,只有暖气前的绿植在晃叶子。
蒋容狱又问:“是儿子还是实验体?报告说他七岁就会解微积分,十四岁就上大学。那可不是普通孩子。”
但普通孩子是不会手术大出血的,这条线索断了。
科学家苦着脸,只是一味摇头:“长官,别说他了。“
蒋容狱明白了。
他戴上军帽推门出去。阳光从冰面上反射,刺得他睁不开眼。他前脚还在发号司令:“你要记住,雌雄同体只是表象,蒋将军要你在人类身上复制。长生不老才是最终的目标。”
后脚他就想起暖阳下忍冬金色的睫毛,笑起来像是把整个夏天扎进自己心里。
科学家像老鼠那样吱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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