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家咚的一声撞在门板上。蒋容狱的副官没有通知他提前准备,不然也不会让孩子们大清早出门扫雪。

        听到门铃外站着一个活生生的蒋容狱,神情冷漠,配枪齐全。他吓得腿都软了,匆匆梳了梳头发,顶着一个大秃头就去见他了。

        当一个男人烂掉的时候,第一个放弃的是体型管理。不去健身房,不照镜子,连领带都是前年收到的圣诞礼物。

        蒋容狱瞥了他一眼,似乎觉得长成这样有些碍眼,视线定格在地图上的某个点:“收容所最近怎么样?”

        蒋容狱坐在他的大班椅上,腿翘在桌子上,伸手等一杯咖啡。可惜忍冬不在这里,不然他立刻就能得到一杯拉花拉成圣诞树的卡布奇诺。

        科学家的腰几乎弯到桌面上,从桌前的保温杯里倒了一杯伯爵红茶:“正如我报告里说的,我们这一期我都好。”

        蒋容狱抿了一口就没有再喝了,舌头在腮帮子里扫了一圈:“给你的钱没用来买扫雪机吗?让这群……孩子手工铲雪,多没效率。“

        这么冷的天,忍冬的手脚通常都是冰的,会猫一样靠他身上取暖。

        暖气才刚开上,但屋子里已经太热、太干了。科学家擦了一把汗,哆嗦地在他对面坐下:“这个,不是,这年头基因改造越来越难了。很多改造过的胚胎,生下来还是正常人。我,我。”

        蒋容狱皱了皱眉,几乎在叹息什么:“曲泱还参股吗?“

        “在的在的,”科学家以为自己逃过一劫,开心地站起来:“曲公爵很支持这个项目,还带走了一个孩子。真是心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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