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响起热烈的鼓掌声。淫奴们收到鼓舞,清理道路的速度也加快了。蒋容狱随口问了一句,立刻有一堆人回答。
“昨晚撒盐了吗?”
“撒了。”
“为什么不用铲雪车?”
他们沉默了,面面相觑,似乎对这个概念很是陌生。
蒋容狱终于铲完最后一堆雪,随手把铁锹靠在树干上。刺眼的阳光透过光秃秃的枝条射下来,远方传来教堂敲钟的声音。
蒋容狱突然没来由地想,要是忍冬没在医院躺着就好了。
他心里鼓鼓的,有一种温热的流体在心口盘旋,让他胸口酸涩。
他下意识关心忍冬是否吃饱穿暖,是否受过委屈,想为他解决一切问题。
蒋容狱,怜惜至此,还能欺骗自己从未动心吗?
还有人在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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