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迟屿将他放到床上后就离开了,陈修叫的太大声,他怕隔壁投诉他扰民。
他被陈修带上了口球,抬起对方的脸,原本英俊桀骜的神色消失殆尽,留下的只有迷离的眼神,淫乱的表情。
“舒服吗?贱狗。”
陈修闻言只是掀起了眼皮,他已经没有力气了来回答了,当然他如今也回答不了。
常迟屿拍了拍他的脸,“不是喜欢录视频吗,这个房间里面也有哦,猜猜它安装在哪里呢?”
他将两颗跳蛋绑在了陈修的睾丸上。
“好好享受吧,我明天再来看你,如果没记错的话,你明天和后天都没有课,那我们可以慢慢玩了,至于你的室友,应该对经常夜不归宿的你的行踪没有异议。”
......
等常迟屿第二天打开房门的时候,房间里弥漫着一股尿骚味和极重的石楠花的味道。
身后的炮机还在尽职尽责的工作,但它服务的主人早已昏迷。
常迟屿扇了他一巴掌,发现他没有醒,于是又给了他两巴掌,陈修疲倦的抬起了眼眸,分布着红血丝,眼底也带着重重的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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