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慵懒地在彻底恢复寂静的庭院中铺下一层银霜,原本持风站着的地方也已经空无一人,就好像他从未在这里出现过。
只是这一切皆无人在意。
双唇相接时花舞剑只觉得好像要窒息,那人似乎总喜欢在这样的时刻证明他绝对的掌控力,技巧十足让人挣脱不开,花舞剑抬手想推他却被一把攥住,随后便是状似格外亲昵的十指相扣,如同牢不可分的誓言。
但誓言何尝不是一种蛊惑人心的束缚。
云水沐终于放过他时,花舞剑已经累得手指都抬不起来。
“你把我弄成这样,明天还练不练了……”
精疲力尽后的抱怨,因为嘶哑的嗓音和无骨般的虚弱,听起来倒像是嗔怪似的撒娇,云水沐随意地理着花舞剑散落在枕上的长发,答话的声音透着餍足后的懒散:“我没弄伤你啊,现在也不算太晚,不应该起不来吧明日。”
花舞剑白眼都懒得翻,这霸刀次次都这副态度,还得夸他一句有分寸不成?云水沐说完那句话,又见花舞剑神色,心知也不能一直扯人逆鳞,于是他凑近些,又放柔了声音哄道:“累了就睡,剩下的我替你处理。”
“本来就该你的。”
“什么情况,本来就该……嗯,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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