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面面相觑，什么也不敢问，什么也不敢说，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他们心神不宁的，沈南星倒是越气越平静，不紧不慢地开口道：“有我这个大客户，你还不满足吗？”
蒋霖西愚钝，总觉得自己的那番玩笑话引起了老板的误会，以为他背信弃义打算另谋财路。
姜陶却嗅到了一股浓浓的酸味。
闹了半天，醋坛子被打翻了，酸水泼了一地！
“满足，满足！”姜陶很识趣，化身为媒婆，能撮合一对是一对，“与其花时间花精力发展一大堆客户，还不如一心一意地服务好一个人，广撒网那种事咱们不做！你说对吧？霖西？”
说完，朝蒋霖西猛眨眼睛，意思让他跟上节奏，免得自己唱独角戏。
蒋霖西虽然不明白姜陶说这些话的用意，但他看明白了，对方想让他陪着演戏。
投过去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蒋霖西无声地唱道：“该配合你的演出，我绝不会演视而不见！”
“……”姜陶无语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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