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虽然留了下来，沈南星还有些心气不顺，不想和他嘻嘻哈哈的。
这时，那位哥哥插嘴道：“你的客户？”
“是呀。”蒋霖西自豪地宣布，“唯一的，仅此一个！”
闻言沈南星的心情稍微好了一点点。
“才一个客户？”姜陶讪笑，“业务能力是有多差？改天给你介绍几个。你喜欢什么样的？成熟稳重的？风趣幽默的？还是慷慨多金的？”
一听这话沈南星又不爽了，赶在蒋霖西答应之前，冷言打断了姜陶的话。
“不必了。”
生硬的语气，不带一丝温度，原本和谐的气氛顿时凝固成冰。
意识到老板在生气，蒋霖西赶紧收起了嬉笑的表情，抬眼望向姜陶，想从对方那里寻求答案。
姜陶也是一副疑惑不解的样子，他只是开玩笑而已，朋友之间插科打诨本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也不知这位爷无缘无故的生哪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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