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像个摇头。

        “也是。”崖会泉便又摸摸猫的脑袋。

        他单方面替猫决定道:“你要是觉得古怪,也不会对百里的‘随处可见’习惯得那么快,适应不了这个家。”

        猫敏锐从人的语气里分辨出了一抹愉快,这让它用脑袋又拱了下人的掌心,很是乐意用一些软乎乎的卖萌小动作帮人将这份愉悦情绪延长。

        它真的能听懂话,也能分辨出人与人工智能的差异。

        并且很奇妙,这份分辨能力在刚随着男人回家的那天,似乎都还是不存在的。

        猫那时会被吧台上的咖啡机吸引,会分辨不出车载音响里忽然传出的陌生男声究竟来自何方。

        短短一周出头的时间,它仿佛正在飞快进化。

        崖会泉毕竟是个习惯内敛的人,在表露情绪这方面,他慷慨也慷得很有限,偶尔突发奇想,愿意跟猫聊上一会,对于那个“一会”的控制也相当严格,

        他并不会真的去对着一只猫长篇大论的剖析内心。

        得出他的猫应当是很适应他家这个结论之后,总共聊了不过四五句话,崖会泉便又恢复吝啬本性,在随后路程中闭了嘴,直到车行驶到登记机构门口,他才又轻轻在猫脑袋上拍了一把,示意他的小乘客和他一起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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