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钰揉了揉肩上的脑袋,把人掰直身子来,那双涩红的眼睛还留着一圈泪水。她抓住那只带着红绳的手腕,几乎是强迫地带着他的手摸在自己脸上。

        “你找到了的。”

        “亲爱的,你现在找到我了。”

        陈晏川没有说话,缓缓地,秦钰甚至还能看见他凑近时颤动如蝶翼挥舞的睫毛,沾着水汽,直至那冰凉的唇瓣印在自己唇上。

        如同一个献祭自己只为求得神明施舍一眼的虔诚信徒,可以灵魂,肉体乃至所有的一切。

        只要,她看他一眼就好。

        那时他也不过十六岁的高中生,刚回国,进入嘉屿市最好的那所国际中学的高中部。

        这里的人,不需要为未来烦恼,只需要在这个港湾作短暂的停靠,就可以驶向广阔无垠的海洋。

        而他只是一只点过海面无处落地的海鸥,只要稍稍不注意,海浪就能将他淹没。

        回国以后,他的母亲病重的更加厉害,癌症晚期让她只能倚楼着身子躺在病床上,痛苦地留着一丝生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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