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可别被我玩死了。”
掐着脖子的手缓慢滑下,在大开领口露出的锁骨上刮着,弄出几道显眼的红痕。
他觉得自己像块生肉,被蛰伏于暗处许久的毒蛇一朝盯上,用冰寒蚀骨的鳞尾将他缠紧,被迫成为她的私有物,在无尽的黑暗里被她强势占有。
“呃!!”他痛苦地弓起背脊,脖颈在长发里露出雪玉似的肌肤弯出柔弱的弧线,看起来脆弱又敏感。
她咬的很用力,像是要在他的脖子上扯下一块肉,似乎空气里都多了丝若有若无的血腥气。
“疼……呃啊!!”
猝不及防来的撕裂感一瞬间撞碎他的话,只剩下抽着冷气的尖叫声,不断大张着失了唇色的嘴唇,凄惨地喘着粗气。
秦钰脱裤子抽插侵入的动作简直是行云流水,一瞬间的事,等身下的人被大腿间剧烈的撕裂感和异物感折磨的乱蹬小腿的时候,裤子已经掉在膝窝处小幅度地晃着。
连润滑和前戏都没有,直白地侵犯进那私密领地。
下半身一凉,等反应过来时裤子和内裤悉数被扔在了地板上,只剩一件黑色里衣被秦钰往上扯拽,或许她真的醉了,连他的上衣都脱不掉,索性烦躁地攥着折堆起来的衣角捂住他的大半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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