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光里,那人潮红的脸被黑色的布料遮掩了大半,只露出水色氤氲的眼睛,眼尾像是勾出一道海棠红的线,钓着春水里的涟漪。
几缕被汗水浸湿的发丝黏在眼尾,脸颊,甚至还勾在了她隔着衣料摁在他唇上的指缝间,透露着一丝勾魂摄魄的涩情。
他每一道喊疼的那些喘息声,落进她耳里都像是在催促她把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肏死在床上。
“不可、以咬那…疼、哈啊……”
她俯身落到他的腰腹前,垂落的长发撩得他肚子一片痒意。他艰难地压低视线,终于看清那人埋在他大腿间咬着的画面。
接二连三的啃咬磨得他又疼又爽,虚虚搭在她肩上的那条长腿都痉挛起来,脚趾蜷缩的厉害。
没有试探的意思,插进他后穴的手指毫无征兆地往内乱窜起来,胡乱戳着柔软的内壁,搅着穴肉像是在抠弄着什么。
娇嫩的私密处何曾被这么粗暴地对待过,扩张的撕裂感像是空间的不断逼仄,将他压缩成一个只知道叫疼的病人。
“怎么?”压在他身上的女人抬起眼皮,她有一双薄情的桃花眼,眼尾勾着点清雪的冷淡,却又因为语气的上挑多了点慵懒:“不是你勾引我上床的吗?”
她收不到回答,因为那人还沉浸在难耐的痛苦里,死咬着牙关流出来的呻吟都夹带了点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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