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氏心头一跳,看着这小丫头发此毒誓,如此忠心耿耿,极受振动。
薛时邕看向殷绮梅,见她一语不发,跪立在前,不卑不亢,尽管面色带伤憔悴,衣裙脏乱狼狈,却也难掩姿色绝代,如此情形,开始她不曾慌乱,现在更不曾为她自己喊冤,再观其奴,果然有其主必有其奴,薛时邕点点头,怪不得大儿如此喜爱她。
潆泓与醉珊互相看了一眼,也上前,跪下:“此事绝非梅姨奶奶所为,奴婢们愿意以性命作保。”
薛时邕面沉如水:“伺候银翘的不止这三人吧?出来——”
奴仆中五个丫鬟三个婆子出列,一声不敢吭。
薛时邕冷笑:“你们可敢为你们主子作保?”
“饶命,老爷太太饶命啊……不干奴婢们的事儿啊……”几个下人早就怕的快要尿裤子了。
薛时邕摇了摇头,看向银翘的目光中厌弃而嫌恶。
潘氏何尝不是呢,但打老鼠却忌讳着伤到玉瓶,银翘腹中到底是她最疼爱的嫡长子的孩子。
大管家接到薛时邕的示意,高声对银翘和殷绮梅道:“事情皆因你们两个而起,你们恃宠生娇,把大少爷的后院搅合的天翻地覆,更牵涉到大爷子嗣,你二人皆没资格为大少爷绵延子嗣!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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