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不化骨锻的骨刺刀凶性多强?”桑游心有余悸,“就江黎在蠪蛭颈上压的两道口子,看着不深,起码要养上一个多月。”

        “昨天江黎找到你,看到蠪蛭手上那柄刀的时候,要不是你喊了停,书静又用你受伤的事转移了他注意力,我都怀疑江黎会用那刀给蠪蛭开个窟窿。”

        奚迟想到江黎昨晚被梦惊醒的事,没说话。

        “越说越气,”桑游自从上了高中,鲜少有这种挫败的心情,“江黎就一天不在,你就出事了,这踏马让我怎么跟他交待?”

        奚迟:“……”

        “下次别说去图书馆了,你就是去学校门口吃碗面,都得喊人一起,听到了没?”桑游认真道,“蠪蛭为了堵你,又怕引来监管局巡逻队,专门去黑市搞了一张符,也不知道是什么歪门邪道,贴在巷口,一点气息都闻不到,我两次经过那条巷子都没察觉,也不知道江黎是怎么找到你的。”

        奚迟怔了下,低头扫过手腕上的念珠。

        大概率是因为这个。

        周五那天江黎要回家,晚上发消息让他戴上念珠,原本是担心发症。

        奚迟挂断电话的时候,江黎还在阳台上。

        趁着间隙,奚迟给施岚女士他们都回了个电话,又在所有长辈都在的大群中报过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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