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邦听罢,仰天吸了一口气,“难不成,他要趁我军西进,占据这砀郡?”
张良再度摇头,“如果只是这样,那倒不必担忧了。”
刘邦闻言,“哦?”了一声,神情一下子变得凝重了起来。
片刻之后,他眼睛一眯道:“难道他要趁我西进之时,包抄我的后路?”
张良一听这话,眼神不由得一凝,神情为之而变。
“如果是那样的话,我们可就被他和咸阳守军包了饺子了!”
刘邦听至此处,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此子太阴,绝对不能久留!”
张良听罢,沉默了片刻,道:“那倒未必,沛公可曾想过,即便我大军攻下了函谷关,取了咸阳,就凭这几万人马,能守得住吗?”
“到那时,帝位面前,项羽以及其余势力,肯定要跟我们争个高下长短。”
刘邦闻言,神色更慌道:“那该怎么办?子房你可有何妙计?”
张良捋了捋黑须,望着天边的黯淡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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