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战天听罢,长剑突然向前一挑,吓得冯平漳连连后退。
“冯相乃我大秦肱骨之臣,性格刚正,为官清廉。”
“可是你,同是冯家人,食朝廷俸禄,不仅不思为国分忧,为民谋福,却在这里挑拨皇族之间的是非,心存不轨,陷害忠良,到底是何居心?”
“说!为什么要上折子请朝廷派人过来押解我和公主回咸阳?”
一边说着,剑尖距离冯平漳的咽喉越来越近。
冯平漳这下彻底吓傻了,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李战天手中的剑,脚下不住打着颤。
他很想撒腿就跑,不过,此刻的腿脚却似乎不太听自己使唤。
李战天看着满头大汗的冯平漳,朝嬴阴嫚道:“夫人,你先回房休息吧,我一会儿再去陪你。”
嬴阴嫚默默点了点头,眸露关切地看了看李战天,随即转身离开了当场。
当嬴阴嫚俏丽的身影消失在帘幕之后,李战天的长剑陡然吐出一朵寒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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