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言之的这种状态是最让吴川害怕的。
因为这种理性超出一切的状态，会让他不讲一点情面。
你拿不出一点东西来威胁到他。
吴川觉得自己刚才失礼了。
他换了种问法：“您腿恢复事，要不要通知下去？”
慕言之脸上没多少表情：“先不用。”
“是。”
不需要知道原因，吴川只需要服从。
不过，以他作为管家这么多年，他知道，慕家并不是表面看起来的风平浪静。
大少爷腿好了这件事恐怕瞒不了几天。
慕言之的视线落到吴川手里拿的两张纸上，他微微蹙眉：“让你查的人，查到了？”
吴川这才想起这次来找大少爷的第一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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