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饭店,天空下起滂沱大雨,入秋的夜晚温差大,寒气b人。
虞情没带伞,想着租屋处就在附近的小区,便没打算叫车,想等雨势缓些,再离开,她仰头,将手伸至骑楼外,雨滴落下,冰冷的感觉自皮肤渗入骨头,如同当年,在米兰的那个夜晚。
那天,暴雨如柱,狂风吹乱雨的轨迹,刷洗着视线,气温冻得令人鼻头发麻,闻不着血腥味,不仔细看,便分不清双手是浸泡於雨水中,还是血水中了。
思及此,男人狰狞的神态在脑海中虚晃而过,伴随痛苦、断断续续的求助,吓得虞情重心不稳,往後一跌。
半晌,没有预料中的疼痛,反倒像是被什麽给接住了,厚实温暖,突如其来的晕眩感使她犯困。
她已经有一星期没好好睡上一觉了。
倒不是因为工作有多麽繁重,而是这阵子,虞情的JiNg神状态越来越差,一旦睡着,便会陷入恶梦的深渊,梦里,男人浑身酒气,占据她的呼x1,大掌掐着洁白的颈子,浑身痛楚,无法喘息,直至遭无穷的黑暗吞噬。
梦魇熬成一次又一次辗转难眠的夜晚,随後,她放弃挣扎了,强迫自己保持清醒的模样,全神投入工作,公司员工看了还想他们的虞副主编上辈子是颗电池吧,还是超强续航力,二十四小时不断电的那种。
但只有虞情自己知道,b起身T的疲惫,她更害怕梦里,软弱无助的挣扎,反覆的提醒她,在命运面前,人有多卑微。
为此,她也有好长一段时间没吃上药,因为一吃药,就犯困,以至於在清醒时,总因JiNg神不济,感到身子飘忽,甚至,看到那些在梦里才会出现的画面。
「喂。」男人的低沉的嗓音滑过细软的耳膜,「你醒醒!」
虞情回过神,见一双深邃丹凤眼由模糊逐渐转为清晰,「对……对不起。」待双手一能使力,虞情立刻将身子cH0U离男人的臂弯,并礼貌颔首,就如同她平时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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