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
“怎么了君儿?”
“痛”
“你那里痛?”母亲还以为他是不是在哪儿磕碰到,焦急的仔细翻开他的衣服检查,只见柴君伟指着他妈妈手臂上的伤口说:“痛,妈妈”。
柴母顺着他的手指瞧着她手臂上的伤口,她哽咽着拉了拉衣袖,用手背抹去脸上的泪水笑着对他说:“妈妈不痛,君儿,妈妈希望你以后能好好活着,不要像你爸爸这样。”
不要像爸爸这样,可长大后却还是成为了他。
脑海里关于儿时的回忆永远都是那么痛苦,他痛恨父亲的残暴,也痛恨母亲的软弱,眼角的泪水此时显得特别讽刺。他点燃这里,看着副驾驶车位缓缓燃烧起的火焰,突然有种想死的冲动,脑海里一闪而过安木恒的样子,哀悼的双眼立刻残恨起来,打开车门走出去,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把打火机扔在里面,关上门,后退几步,等到火势愈来愈强烈时,又回头看着吊在树上的凡韫宝,嘴角一抹邪笑离开了这里。
半夜有人发现山上着火,立刻拨打119,消防员赶到这里扑灭火后,就看到这么让人作呕的一幕,没多久警察也赶到现场,确认死者身份就是警察局局长凡平龙的儿子。
凡平龙大半夜从外地赶到医院停尸房,他颤抖的双手拉开尸袋,里面躺着烧焦一半脸的凡韫宝,他闭上眼重新拉上拉链,悲痛的滴了几滴泪水,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出去,刑警大队谭亦林走到他面前说:“局长,这是经法医鉴定后的尸检报告,令公子生前被人吊在树上可能遭受过非常人般的虐待,而且腹部...”他也是当父亲的人,如鲠在喉,凡平龙痛失爱子的心情他深有体会,去年他15岁的儿子就是出车祸死了。
“腹部怎么了?”
谭亦林深吐一气艰难说道:“令公子生前可能遭受过...开膛破肚的遭遇,案发现场,在地上还发现一块被烧焦的...肠子...”凡平龙痛恨的捏紧拳头,接过他手里的尸检报告,报告上的字,句句珠心。他用手捂住心脏位置说:“查,给我查,我倒是要看看是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