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人都不知道他的话是在道别,安木恒瞄了眼门外晃过的黑色影子,他知道那是二爷的人,他站起来从包里掏出一张银行卡给安堔手里,安堔问:“这是什么?”

        “舅,你拿着。”

        “我拿你的钱干什么?你赶紧放好。”安堔把卡还给他,一个长辈怎么能要晚辈的钱呢?说不去也不怕别人说笑话。

        “舅,这钱我早就想给你了,你就拿着吧,七七还在长身体,用钱的地方还有很多。”安堔一听是给安七七用的才收下,又问道:“那你呢?”

        “我在学校用不了什么钱。”

        “行吧。”

        “舅,那我去学校了,您,保重。”

        安堔笑着打趣道:“臭小子,上个学怎么弄得跟生离死别一样,上你的学去。”他推着安木恒到门外,然后关上门,安木恒没来得及反应,叹了口气,这样也好,跟着二爷的人就走了。

        病房内的安堔缓缓蹲下,抱头痛哭,当时安木恒和二爷的对话他全都听到了,他还不如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太懦弱了。

        安木恒被带到二爷的别墅,一进门就命他喝下一杯红酒,没走几步安木恒就感觉像是踩在云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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