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天保佑,当她手掌传来布料冰凉的触感那一瞬间,第一反应就是知道自己今天这个倒霉劫算是过去了,可下一秒却又有些错愕的意识到自己扶住的,应该是某个人在她摔倒之前即时伸出的手臂。
叶玖瑭只瞧了一眼那素白衣袖上最近日日在眼前晃荡的银绣水波纹,心下便已了然,她x1了口气仰起头望向右侧与她并肩的徐陌沧,深邃的双眸毫无波澜地直视着前方,身子骨看似极瘦,可却是挺拔有力的,整个人端的是一如既往的清雅,除了略微伸出的左手,衣袖翻乱、皱巴巴地拽在叶玖瑭的手中,还顺带披上了她几缕飘散的长发,就像是乱了一幅纤尘不染的清幽水墨。
「怎麽是你?」她咬牙站稳了脚跟,不免有些奇怪,「跟着我g什麽?」
见叶玖瑭语气有些横,倒像这地是她的一般,徐陌沧也不恼,只忖度了一会儿才开口:「跟着你,非我本意。」
「哦,难不成是我拿刀抵着脖子b你?」
「······」
「好像没吧?」
「···嗯。」
叶玖瑭奇怪地皱着眉眨了眨眼,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可徐陌沧的语气忽然有些异样道:「知人必观心。」
「什麽?知人必观心?」
她毫无头绪地复述了一遍。什麽鬼不隆冬的,就不能说点人能听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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