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伤怎么样了?”
“已经差不多痊愈了。”
尽管他回答的言之凿凿,我仍没法放心、安心,而傀影似乎也并不想在这种问题上纠缠,g脆解开衣服,对我袒露x膛。
我不得不又一次惊叹于泰拉人优秀的恢复能力,这才过去几天而已,原本那道很深的伤口,这会儿已经完全愈合,只有一道细细的伤疤,算是仅存的“证据”。
我禁不住抬手抚m0那道伤疤,傀影却拉住了我的手腕:“博士,你很在意吗?”
“当然。”
我在意的不只有他受了伤,还有他因为什么而受伤。
是因为我,他是为了保护我而受伤。
“是吗,那么,博士究竟只是因为我是罗德岛的g员而在意,还是因为,是我?”
这个问题显然带着些别的意思,看起来像是废话练习,可这问题却是有些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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