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林姝咬他,他也咬着林姝。猎物欺负到狩猎的身上来了,这谁受得了。可她被顶的腰软腿也软,此时此刻还没停止高潮带来的颤抖。

        抬手抓住对方的头发,一手的水。“慢点……”林姝可怜巴巴地叫喘,再次迎来热浪的时候,脸上温热,林姝闭起眼睛:“流出来了……唔嗯……不能再深……”身体被抱了起来,几把到了从未有的深度,一点点撑开。

        白的,透明的液体,顺着她的大腿,一点点滴落,连成丝,落在地上。

        林姝被抱着一步一步来到花洒下冲刷,汗液,以及其他的液体一起被冲刷干净,咕啾咕啾地流入下水道。

        身体里的几把还没出去,微凉的水总算让剧烈运动过散发酒气的林姝清醒了些,眼前是被咬的到处都是齿痕,红的青的几乎没有一块好肉,她抬起头,看见对方沉默的眉眼。

        “清醒了?”他说。

        不远处的薮猫将嘴里揉捻得满身口水的兔子吐了出来,慢条斯理地抬起爪子舔起毛。可怜巴巴的兔子还在颤颤巍巍,“啪!”在地面恶狠狠地蹬了下腿。

        林姝难得乖巧地点点头,想从他身上下来。脑子里乱哄哄地挤出一条信息:她强了指挥官。

        幻想里的兔子跑了,眼前的哨兵将几把从她身体里抽出来都还是硬的。林姝将目光瞥向别处,看到镜子里他们的身体。指挥官比她要惨烈的多,胸口之上基本上哪都是咬痕。

        “嗯……”林姝回神,她的大腿架在对方的手臂上,花穴被两根手指往里挖,里面的液体流出来的感觉有些微妙。

        她挺直的身体有些颤抖:“我是喝多了……”指挥官眉眼低垂,笑了笑:“嗯。”林姝隐约记得做的时候他话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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