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褥往下扯了扯来连带着清黎的领口都?有些微微松解开露出如白?玉般的雪脯,她规矩地?静卧在此,又不是风,但这动静只能?是身后之人。

        酒香袭来,沙哑的声音随后拨动她的心弦。

        “夫人才是道行太浅。”

        还未等清黎做出反应,扶桑就整个身子覆了上来,虔诚落吻,一路向下。

        清黎躲闪不及,艳眉下含着三分动人春意,在他附上身之时、阳光迷离投落下二人交.绵身影之时,情意挟持住了欲望,清黎呼出口的同时她咬住了扶桑的肩,在他白?玉无?瑕的肩上回了自己的痕迹。

        只属于她一人的。

        春色浓浓,谁人醉?

        夜色朦胧,星辰熠熠生辉。

        清黎的小院中的槐树不知何时已?被挂满了红色绸缎,大花结,甚至树杈之上还挂着火红的灯笼,喜庆的烛火照应着树上相拥而躺的二人。

        清黎精力已?经被刚刚那场大汗淋漓的欢.愉消耗殆尽,只能?像个软糖缩在扶桑的怀中,双眸不聚焦地?半睁半,摸着他锁骨上方被自己报复性啃的一排深深浅浅不起的牙印,笑?得眉眼弯弯、皓齿洁洁。

        扶桑见?势问道:“夫人既不睡,何不把欠为夫的几次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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