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乡眉头微动。这句话,他无法立刻定义。
他站起身,看向舞台帐後:「你们戏班,有参与过去年的三一事件吗?」
慈修面sE微变,但语气仍镇定:「那是报上的事,我们不识那些人。」
「但你们在那之後演过〈刈香夜谭〉,内容提到土地反抗天命。」
慈修抿唇。那出戏确实演过。他记得那晚台下的眼神,也记得演完当晚,戏台帐後传来谁被登记的名字。
东乡缓缓说道:「你知道吗?今年南部有人在神社墙上贴反皇文书,称新高山不是天皇的山,被捕後供称受地方戏文启示。戏,能起火。」
慈修颔首:「戏不是火,是镜子。」
两人沉默半晌。
这时,帐後有少年走近,似乎是戏班後辈,脸上未卸粉。「慈修哥,外面在点人了——」
他一抬头,看见东乡,立刻噤声低头,躲至一侧。
东乡盯着那少年一眼,说:「我会再来。若有违规情节,香火戏台将受停演处分。你最好告诉你的班主,慎重。」
慈修点头,低声说:「我会转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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