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修像只猫似的蜷在他x前,睫毛ShSh的,像才哭过。指尖无意识地描着东乡x前的伤疤,那是过去留下的。
「这个……是怎麽来的?」
东乡看了他一眼,轻笑:「小时候不听话,从神社後山摔下来的。那时家里没钱看医生,就让伤口自己癒合……结果就成这样了。」
慈修低声「嗯」了一声,抬起眼望向他。
「你小时候过得很苦吗?」
东乡没有立刻回答。他盯着天花板一会儿,才低声说:
「家里世代当兵,父亲是陆军少佐,母亲是军人之妻那种典型的日本nV人——冷,严厉,不会抱孩子。从我七岁以後,他们没再叫过我的名字。」
他顿了顿,嘴角抿出一条线:
「我不是讨人喜欢的小孩。太安静,太执着,喜欢藏东西、解剖玩具、自己说话。父亲说我这样没出息,就送我去军校。那里教我怎麽不眨眼地打人,怎麽听命令」
「那你喜欢过谁吗?在以前?」
东乡一愣,罕见地沉默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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