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太过清晰。
他翻了个身,用手摀住脸。
「我怎麽会……变成这样。」他在心里轻声说着,像是在对上帝低语,又像是在责备自己。
他从来没有跟任何人发生过这样的关系。
从来没有。
即使早在神学院时期,他就隐约知道自己的倾向与同侪不同。
他不曾对那些nV信徒动心,也无法对那些探病时递上便当的护士生出情感。
但他不曾允许自己正视那个「秘密」。
那是一种埋藏在心里多年,连忏悔都不敢开口说出口的罪。
他知道自己是同X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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