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事似乎跟正义一点都扯不上关系,但...我真的没有资格吗?被伤害久到麻木的我...,我也是被伤害的一员...对、对吧?
会不会到最後问出那句「迟了吗?」的人是我呢。
就像许多的故事和人生这麽说——
已Si的人不会复活、造成伤害的伤疤不会复原、衰落的时代不会复兴、删除的文字不会重新复写。
有时候我在试着看清楚、也大至猜了猜父母的想法。
但这些最终只不过是猜测,我不敢定义、我还不够成熟...。
...我不会去向本人询问和确认的,也不会相信盲目的猜测,我认为这只会使一切更加的糟糕。
而且也有一种可能,当我把一切直白的问出来後...我们双方的关系会不会更加的差呢?
——答案只有那几个。是与否、一半与一半,又或者其他?,至少...我赌不起。
我赌不起——我不能像赌徒般去ALLIN,如果把一切的隐藏牌强y地翻开,我不敢想自己的处境会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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