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又哑又急切,带着本能的渴望和低到尘埃的卑微。

        夜里风声像浪,崖边的四角帐篷却安静得仿佛无物。

        阿卓回来时,篝火的灰烬里还冒着白气。忍冬和男人抵足而眠,却像度过了疯狂的一晚那般,开始僵硬地避嫌。

        这一切当然没能躲过朋友的法眼。他瞥了男人一眼,把手插在袖子里,压低声音:“我警告你,别伤害他。”

        男人皱起眉,联想到昨晚的事,心里腾起一股莫名的怒火:“伤害他的人是谁?告诉我,我去杀了他。”

        阿卓笑了,他笑起来凉得像雪:“言重了。我们都杀不死那个男人。”

        男人怔住,像围着尾巴转的黑狗,胸口闷得慌:“那怎么办?”

        阿卓走近一步,把手搭在他肩膀上,语气半真半假:“那你就好好干活,多运冰,多受点苦。等他慢慢忘了蒋容狱,也许你就能留在他身边了。”

        男人低下头,指尖因为冻伤而发紫,心里升起一种卑微的渴望。只要能留在他身边,哪怕当奴隶、做苦力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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