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佛他就坐在那里。
忍耐。
压抑。
像个随时可能裂开的深井。
安璃不知道他这样坐了多久。
只知道自己的心跳一直在因为「刚刚差点发生的事情」乱跳,乱到不敢呼x1。脑袋没办法好好的冷静思考。
时间一滴一点的流逝,直到外面的天完全暗了。
她以为他应该去忙自己的事了,可直到深夜十二点多,她还是能听见沙发那边隐约的、克制的呼x1声。
她知道
——他还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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