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又坐了一阵子,他起身拿过一个小提琴盒,放在膝上打开来。
带着种庄严的心情,他解开琴弓的固定带,将琴弓举到面前,仔细地调紧了马毛,而後把弓和琴盒放到一旁,取出琴来,用一种局外人的眼光端详。
很小的时候,父亲带着他和母亲,去了一趟义大利的克里莫纳,提琴之乡。
那时他太小了,印象相当模糊,只记得街道上大片大片的Y影。即使如此,放眼望去,整个小城依然是暖yAn般的sE调。
车站在城市北半,他们的步伐一路向南。在那里,街道的某些地方明明很宽阔,但大片的露天桌椅和停放车辆让它变得狭窄,让他感到新奇。
他们去了史特拉第瓦里博物馆,传奇制琴师的大名就在门前,当时白sE主教座前的提琴博物馆还不存在,或许他该找时间去一趟。
在那很久之後,他有幸经历人生第一次现场听见史特拉第瓦里小提琴在名家演奏下的音sE,那把琴音圆润丰美、却又无b嘹亮,掌握在合适的演奏者手中,当场让他热泪盈眶。
美好的,不只是歌曲。
声音是如此美丽。
他对义大利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从他的衣着选择上就能看出端倪。除了有像克里莫纳那样、出产世上最美好的小提琴的悠久历史,钢琴也是来自义大利的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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