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能的。」东门先生对他说。
他抿着唇,无言点头。
再讲几句,终究是要分别…
马车逐渐远去,他垂下肩,模样颓丧。
我去拉他的手。
夜深天凉,他的手有点儿冰,我紧紧一握。他转头看来,眼中略微Sh润,但嘴角微牵了下。
「没事儿的。」他说得很小声,好似讲给他自个儿听的。
我知道他会难过。
人生之中难免分离,即便不是现在,他有日也要晓懂这个道理。
可看他如此,我感到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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