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教你见到我难看的样子。」
「憔悴了点儿,还不至於难看。」
她轻轻一笑,然後默了一默。
「傅先生,东门家只有我了,这回,要再郑重相求。」她说。
与她知交一场,不需多言,我已明了。
我一口承诺,即着人去寻一处清幽地,不教谁扰她余生。
然後,在她去後,我会亲送她一程。
李易谦的离去,我毫无意外。
不管其初时来是为了什麽目的,可显然的已经没有留下的必要。何况,身为水月庄少主,自有该承担的事儿。
我一早知其身份,从前也闻过水月庄的事情,其庄主善谋画,并不好易与,但没想到其子倒是个X情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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