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二人一时都沉默下来,气氛凝滞。良久,左昭恒方才叹道:“长留苦寒,修炼之事不必急于一时,你何苦……”

        “大哥。”左耀卿打断他,语气坚定道,“家中诸事繁多,纷扰不断,我只是想寻一处地方静心罢了。”

        左昭恒无奈苦笑:“你这是对我有怨了。”

        有怨?左耀卿摇了摇头。

        世家Y私颇多,他却不屑于做那等龌龊之事,就算要赢得虚名,也只肯凭自己的本事。

        “我从未想过与你争些什么。”

        不属于他的,他不会去碰;属于他的,他也绝不会放手。可究竟什么是属于他的?

        没人能为他解惑,他只能自己找寻答案。

        长留山上的积雪万年不化,寒风凛冽,左耀卿就这样独自在山上过了一季秋冬。三月时,左誉曾派弟子来接他下山,他回绝了。

        春日再临,却没给左耀卿所居之处带来半分暖意。如果不是记挂着心头的那一抹嫣红sE,他觉得自己就算在这里待上数千年也无甚可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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