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上的花烛早已燃尽,内室太过昏暗,花颜修为又一般,压根看不清左耀卿面上的神sE。她只见他闷着声,披了衣服下榻,不知去往外间作甚。
花颜知道,自己说话向来是有些刻薄的。可左耀卿不在意这些,她也就愈发随X,从没考虑过是否伤人。
花颜难得有些后悔,面上仍不肯示弱。她强压住心中泛起的酸楚,故作镇定道:“莫非你还觉得我说错了?我这人可说不来什么好话,你若听不惯要甩脸sE,最好别在我面前,咱们眼不见为净!”
洞房花烛夜,何苦闹成这样。可近来,她总觉得心中惴惴不安。
许是安稳日子过久了,忘了初衷。她忍不住说些难听话故意寒左耀卿的心,好似在提醒自己,无论如何,早做决断。
半晌没听到左耀卿应声,花颜越想越气,匿在心底的那点委屈和担忧再也抑不住。她还想继续说狠话,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不知不觉就Sh了眼眶。
泪眼朦胧间,她隐约望见男人大踏步折了回来,手里握着他的剑。
霎时,花颜觉得自己如坠梦中。
这样的场景,正是她每夜不断的梦魇,不敢出口的隐晦——他终是提着剑来,要杀了她。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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