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丽儿说不上来,只觉得自己的肠道在疯狂蠕动收缩,贪婪地将一切据为己有。那GU热流冲刷着肠壁,滚烫的温度和黏稠的质感仿佛透过小腹都能感受到。

        &吐出大量AYee,早就Sh透的xia0x却没沾到一滴,不满地收缩着。子g0ng口摇摇yu坠,倔强地等待X器的入驻,仿佛不吃到就绝不罢休。

        怪兽充满活力的欢快地游动着,塔丽儿浑身上下都有些发痒——原来xa竟然这么舒服?

        大姐自从去了远征就难以再同家族通信,倒是二姐嫁出去后常常与家人,尤其是她聊天。只不过每次打开通讯对方不是在za就是在za,一句话夹杂着几十声,上一秒还在渴求,下一秒就开始求饶。明明姐夫当年过来议亲的时候看着是一个多温柔,多安静的美人啊,怎么在和姐姐时这么狂野,甚至是有些粗暴呢?

        两人只有在xa节奏放缓之时才会与她交流,但往往没说几句就又开始冲刺了,Ga0得每次都是塔丽儿先红了脸,挂断了通讯。

        吃了一嘴狗粮的她跑去问母后,诺雅咬牙切齿地说这两人就该锁Si,免得祸害了其他人,随后又意味深长地对她说以后她会T验到这美妙的。

        而现在,塔丽儿似乎感受到这美妙了。就像是在沙漠中穿行了许久的旅人在濒临渴Si之际找到了绿洲,饮下了第一口救命的甘霖,在那一刻,世上没有任何美酒能b得上这口清泉的滋味。

        奇异的滋味儿沿着肠道不断向上,直击灵魂。将塔丽儿舒服得在梦里也陷入了沉眠,直至醒来。

        塔丽儿神清气爽地睁开眼,看见洛佩斯正用乌溜溜的大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她。那双眸子里,Ai意与化为一锅汤,似乎还混了点愧疚与心虚的味道?

        洛佩斯双臂环抱着少nV的腰,两只手搭在那雪白上。塔丽儿疑惑地望着她,轻声询问:“怎么了,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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