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愿意一天十几个小时蹲在车底下,把油泥抹在脸上。愿意在山里冒着雨,学习挂档、判断地形、听发动机的「病症」。愿意在深夜收工後,照着手电筒拆装化油器。
只要能m0到机器,他就觉得——自己是活着的,踏实的。
老关偶尔来视察,看见他浑身是油泥,忍不住摇头叹息:「你这命啊……真是铁做的。」
山雨刚停,空气黏得像血。
工寮是用废铁皮跟竹片搭的,里面一GU汗臭、菸味、柴油味混在一起,热得人喘不过气。
傍晚六点多,一辆破吉普车突突突开到工寮门口。
车门一开,先下来个满脸刀疤的老鸨,涂着大红口红,嗓子像砂纸磨铁:
「兄弟们!阿姐我给你们送好货来啦!」
後面跟着两个原住民姑娘,
一个二十出头,皮肤古铜,眼睛大得像鹿;
一个才十七八,瘦得肋骨都看得出来,嘴唇被蚊子咬得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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