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德胜喉咙发紧：「那你原来的部队……？」
「都被枪毙了。」老关说得平静，像在说别人的事，「共军以汉J罪清洗满洲国旧军官，毕竟很多人以前镇压过抗联。」
「我若穿着原制服回去——已经是Si路一条。」
「我靠那几包面粉混进另一个单位。
起义的时候人数乱得很，谁也查不清。」
「所以我……活了。」
他用指尖敲了敲自己的x口：「那时候，城里天天有人托关系、送金条、送nV儿，想买一条活路出去。
阵地那边收了钱，晚上偷偷把人放出去。
可共军在外壕另一边架着机枪，一看到人影就扫。
走不脱的，就在两边火力中间来回跑，跑着跑着就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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