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离背对着她，肩膀剧烈起伏。她不敢看温予安的眼睛，她怕看到那里面的嘲讽，或者更可怕的——受伤。
房间里Si一般的寂静。
良久，身後传来脚步声。一步，两步，越来越近。
苏离下意识地想要躲，却被一只手强势地按住了肩膀，将她整个人抵在了墙上。
「苏离，你看着我。」
温予安的声音很低，压抑着怒火。
「我不看！你给我滚……」
温予安没有给她逃避的机会。她单手扣住苏离的双手手腕，举过头顶，SiSi按在墙上。另一只手捏住苏离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
「钱？」温予安冷笑一声，眼神锐利得像是要把苏离剖开，「你觉得昨晚那是交易？你见过哪个出来卖的，会给你洗澡、给你喂药、还像条狗一样让你咬？」
「你放开我！」苏离挣扎着，但在温予安绝对的力量面前，她那点力气显得微不足道。
「看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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