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罗这个姓氏会给你造成麻烦?」
「当然,布罗这个姓氏全国皆知,象徵专业政治挑衅者,这可是家族优良传统。」
「但你却不怎麽喜欢?」
「它曾经带给我方便,我猜我大概是希望有些改变。」
他轻描淡写的规避提及和父亲的冲突,这等於换另一种方式宣示伤害仍旧存在,她回想前一晚,这对父子的互动看似没有异状,难道是因为玛里在旁边的缘故?
「你不恨玛里?」
直接的问句换到他简单的回答:「不恨。」
他清走台面上的点心盘和餐前酒杯,换上两个白sE瓷盘,和一对刀叉。「很抱歉没有餐巾和烛光。」
「这就是你的方式是吧?」
「很正确,我是实用主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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