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她那时已经十七岁,可以自理,而且根据他父亲的订票纪录,一个礼拜他就会回来,可能因为这个原因,并没有请人陪伴nV儿。」
「所以夏真那时是怎麽捱过来的?」律师没回答他的问题,李志清坚持再问。
「我接手的时间b较晚,但听社工和银行人员描述,她那时处於症状更严重的闭锁状态,除非必要,不与人说话,JiNg神状况检定没有问题。」
「她没哭?」
律师轻咳了下:「没有,虽然有时会自言自语,但从来没有哭过。」
「自言自语?」
「嗯,根据当时陪伴她最久的社工纪录,她嘴里时常喊着自己的名字。」
刚开始,李志清想着接着追查,例如找出当年的报纸,这麽大的新闻绝对会留下纪录,尽管未成年人的姓名应该会受到保护,但有了律师提供的线索,应该不难找到;或者,拜访那位社工,了解她当年的心理状态……
然而随着时间过去,车内的迟滞空气,逐渐带来一些领悟──有什麽用呢?
他们这麽做,和当年那些为了保险金,缠着夏真不放的亲戚有何两样?
为何不让一个蒙受人间悲剧的可怜nV孩,安安静静的,以她自己的方式,去面对损失与哀伤?
他不知道颜妍儿的沉默里是否包含一样的反省,但是,这一刻,他突然很想大哭一场,他总是这麽漫不经心,被自以为是的现实困境綑绑着,将心里头的垃圾肆无忌惮的丢给夏真,他的外貌、无望的父母、叛逆的nV儿、难Ga0的上司、制度的不公……不假思索的丢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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