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悄悄动了动,试图缓解这胀痛感,把双腿张大了些。

        可依旧不太好过。

        而她身上这人,拧眉把自己一点点往她身T里面送,凶物已然埋进去大半。

        &缠着,姚修也没好到哪里去,每挤进些,层层魅r0U就裹挟着,咬着棍身,不肯让他前行。

        书读得再多,做起来到底不是一回事。

        姚修还记得两人刚圆房那日,他经验不足,她应该疼得狠了,却也不知道对他开口,只躺在那儿无声地掉泪。

        他拿她没什么办法,好像再多行一步就是亵渎了她。

        那日特殊,洞房花烛夜,红烛要燃一夜的。

        后头,两人都觉得别扭,索X每逢敦l的日子就将灯火熄灭,双方也都能自在些。

        可这会儿,这样不上不下,僵持着到底不是什么办法。

        姚修眉头皱得更紧了,呼x1逐渐粗重,他长叹了一声。

        陈玉感觉自己的脸又被人碰了下。

        他的手到这会儿还泛着冷意,好像怎么都捂不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