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我的几把不争气地硬了。

        在他们的忘情呻吟中,我手往下握住自己的几把,憋屈地撸管。

        听声音他们只是在互相舔弄,却呻吟得这么投入,我真想翻身到床上把这两个母狗都操了,但又觉得这样会让妻子感觉不好,又按耐住。

        我听着他们的声音一边撸管一边猜测妻子是被搞的还是搞的。

        「你知道么,」我听到老婆说,「之前我和你做的时候,都是和老公做过的,可能身体上下体都是我老公的精液和体液,你那时候给我舔,不也舔到了他的精液,这样和他做过有什么区别呢。」

        一想到这我心理又平衡了,我的精液量多,内射老婆逼里后,持续一天都会不断流精,C肯定舔了我不知道多少精液。

        然而C并没多大反应,「你们基本天天做啊,你老公几把大么。」

        「你要看看么。」

        C沉默了会,老婆继续说,「反正他睡觉都跟死猪一样,真醒了黑暗里他也会以为是我。」

        过了几秒两人下来了,我立马继续装睡,但薄被还没盖上,肉棒直挺挺地暴露在外面,窗外的月光照得房间里还是能视物的。

        C没见过男人几把不懂,而我老婆肯定知道我是清醒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