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忍心让你清醒,不忍心看你一想到她就难过,再陪着你作一会梦吧。
晚上回到宿舍,把书桌都翻遍了,还是找不到爸妈在越南的联络方式,打电话去公司,却把我当成诈骗集团,我气恼地搥着桌面,人都回来了,却什麽也不能改变。
上次回来买的国家考试用书和英文杂志,已经不知去向,回到过去,会不会只是一场很写实的梦境?
20岁的我看到那些东西,应该会觉得莫名其妙吧?对她来说,30岁的我不是迂腐的智障,也是神经病。
在充满yAn光的校园里,对黑暗的认知是很浅薄的。
房间的墙壁上,贴满了我跟球队和宪钧的照片,每一张的我都笑得好灿烂,快乐地毫无保留;因为未知,所以充满想像,充满希望,所以幸福。
这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时候了,30岁的我,有什麽权力剥夺呢?
无力地躺在床上,望着窗外黑鸭鸭的夜空。
好想念她,明亮的,遥远的,20岁的我。
10年前的我原本安排今天早上9点要去旁听心谘系的课,30岁的我并不想去,换上球衣,收拾了更换的衣服,决定去球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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